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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小痕痕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非常敬业的与周公约会了。然后,电话持续响。我最后还是被惊醒,我闭着眼睛接起电话说了句:你谁啊,三更半夜的打电话。电话那头说,这才几点啊,你就睡觉。其实痕痕说的也对,昨天一点也不晚,只是因为一点酒精的缘故。我便早早的入睡了。
痕痕说,左左,怪想你了。我说,拉倒吧,只是嘴上吧。
痕痕说,没有,我没有骗你,昨天晚上我还梦见你来,嘿嘿。我说,真的?痕痕说,真的。我说,那好,你把思念打个包,寄给我。说完这句话,我忽然发现这句话简直是经典而且我还发现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因为我没有想到我能在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说出这么一句富有文采而又浪漫的话来。
挂掉电话后,我陷入很深的思索,也许痕痕是想家了吧。一个人在外,孤孤单单的没有人照顾,更何况又是一个女孩子。用川木泽的话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想家时正常的,不想家就是不正常了。每当说的时候总是会有坏笑,这时他便迎来一群白眼,对他很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又何尝不是呢。
今天中午,川木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说,川子,这么长时间不见,有点想你了啊。川木泽说,这个啊,正常啊,我天生这么帅,男生女生都喜欢。然后我就跟他说,如果我在你面前,一定要你满地找牙。接着,他有嬉皮笑脸的说,king,如果真想了,你把思念打个包,寄给我。
我一怔,说,痕痕给你打电话了,她怎么了,没事吧。川木泽说,没有,怎么了。你好久没有消息了吧,担心你的。我说,担心我什么啊,我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没有什么烦心事,这还不好么。川木泽说,那你那篇加密的日志写的什么东西?密码都被人破开了。我说,你做的。他说不是。
我想痕痕可能没有给他打电话,因为我忽然想起那篇被我加密的日志里有这么几句话:逝去的,终归不会再回来/幸福的,一定要幸福下去/离开的时候,不要流泪/也不要伤悲/哪一天,你累了,随时可以回来/如果想我了,请你把思念打个包,寄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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